鲜血，“在你伤了玥妍的时候，就该想过会有今天，这是你欠她的。”
　　“如果我那天不是重伤她，而是杀了她。”因为说话，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很疼。画九棠捂着胸口，平息了片刻后，抬头看着祈西尉，笑着道，“我现在突然有些后悔，当时留了她一口气。”
　　祈西尉满眼骇然，震惊的看着画九棠，仿佛从未见过她一样。“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残忍吗？”画九棠笑，或许是吧，对待敌人她确实挺残忍的。
　　“玥妍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