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将军说：“你到底是要赞美神灵，还是要否定它存在的合理性？”对方说：“人在面对问题的时候，很容易产生一种无力感，这种无力感会让你感觉这个世界变化无常，这个时候你就感觉自己像是飘在巨浪上面的一片树叶，随着波浪翻腾不断沉浮，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个时候你就特别希望有一种叫做神灵的东西事实上掌握着你的命运，你只要对它表达崇敬，你的问题就会得到解决。”赫尔将军说：“早年间我也和很多来自故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