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水从头顶浇落,这样的方式似乎能够还给他暂时性清晰的思维。淋浴头下的莫倾珩一动不动的看着被雾气沾染的玻璃,思绪有些混杂。他不想去理清楚此时的他与陆忱的关系,即便是水倾盆落下般无情的击打,他也只愿意将两个人的关系定义成最简单的婚姻关系。
婚姻关系其实并不简单,只不过他不太愿意复杂,他的义务与责任他都不会选择逃避,但是有一种情感他似乎一直在隐忍,具体是什么,说不出来,只是一触碰到就毫无头绪,心烦意乱。
不经意的又想起温涵,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起她?烦躁的将遮挡视线的头发还原,发尾的水滴划出一条弧线。闭上眼睛,让水直接低落在自己的